【海贼王】救赎（1）
【海贼王】【山治】【布琳】
原著向，关于山治和布琳之间的羁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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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或许是等待。黎明的曙光，救赎。挣脱枷锁，解脱。破茧成蝶，痛楚。总之，是一个向前的机会。”
我第一眼看到这个男生照片的时候，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，虽然我并不想承认。
听说，他叫山治，我未来的丈夫。
其实我并不想结婚，就算结婚对象是一个这样帅气绅士的人，但是生在这个家族里，我只有服从妈妈的安排。我好羡慕戚风姐姐和罗拉姐姐，她们都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，但是我不能。
我不能，我是个怪物。
“你那眼睛可真恶心啊，用头发挡住吧。”这是我的亲生母亲对我亲口说过的话，简直不可思议。但是在见惯了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后，我也见怪不怪了，我遵从她的命令，挡住了第三只眼，也挡住了……我卑微的心。
被这样的母亲嫌弃无可厚非，但是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，我还可以是她的心尖女儿。我极力隐藏着自己的第三只眼，努力扮演着一个好女孩的形象，我一直在告诉自己，麻痹自己，我也是被需要的，被爱的，被在意的人。可是啊……秘密总有被揭开的时候。其他那些正常的孩子，他们扒起我的刘海，指着我额头上的眼睛使劲嘲笑我。
“哇！三只眼睛，好恶心哦！哈哈哈……”
“怪物！三只眼的怪物！”
“打她！怪物去死吧！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逃，他们追，直到我退无可退。他们用石头砸我，抓我的头发，戳我额头上的眼睛……那个时候，我还不敢跟妈妈告状，因为我还没有长大，还没有任何利用价值。我不像卡塔库栗哥哥，他有强大的力量自保，他可以无视别人的嘲笑，但是我不能，我太弱了。
我实在是太难受了，我偷偷告诉了佩罗斯佩罗大哥，他只给我一把短刀。“要么朝向自己，要么朝向别人，你自己选择吧。”
我再一次被找到，被抓着丢在地上。他们在我头上围了一圈，就像参观一样。真窒息啊，心窝痛到无法呼吸……我真的是个怪物吗。
他们的话，就像回音一样，一直在打转，我晕晕乎乎掏出短刀，刀刃朝着自己的胸膛……
“怪物要自杀吗？那就快点吧！”
“就是！你这样的怪物就不该活着，快去死吧！”
“你瞧瞧，就她这怂样，估计也不敢！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是怪物吗？
没错，我是怪物。
我转动手里的刀柄，刀刃朝着面前笑的最大声的小孩，我大大方方露出额头的眼睛，看着手中的短刀刺了进去。我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恐惧，没错啊，我是个怪物，这才是看到怪物该有的表情！尖叫吧，逃窜吧，怪物现在闻到血腥味儿了！我无比享受现在的感觉，那些嘲笑过我的人，都该死！
现在的我，是所有人眼中温柔善良的布琳大人，当然也会有追求者，但是那些人，上一刻还沉浸在我温柔娇羞的样子里，承诺给我幸福，下一刻在看到我恶作剧而露出来的眼睛之后，吓的魂都没了，叫嚣着恶心，怪物。呵，真可笑啊，他们最后都在被我的三只眼睛注视之下枪毙了，我想，那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刻一直都挥散不去的噩梦了。
和妈妈的秘密谈话中，她让我在婚礼上杀了山治。原来，这次是用我的婚姻做赌注了，不过也罢，就算是真的结婚，那个男生……也未必撑的下去。
真是有点期待我们的婚礼了呢，让我想想，你在看到我露出真实面目的时候，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取悦我呢，山治君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我点燃一根烟让自己冷静一会。
这会是在big mom的船上。
我的身份果然还是被发现了，不过也并不奇怪，大妈的情报能力是一等一的，既然看上了杰尔玛的军事力量，迦治那个混蛋也不会想牺牲他的那些得意之作。
说起来，娜美桑他们肯定会很担心了，我却只给船长留了个纸条就擅自决定，还真是对不起他们了。不过想想路飞那个笨蛋，肯定也会跟在司法岛一样冲过来，不过，现在想这些有点无济于事。
新娘布琳是个很漂亮的女士，只要是lady，我都不会拒绝，但要说到结婚……我确实想都没想过，跟伙伴们的冒险还没结束，谈何安家。这场政治婚姻，我会想办法解决，然后回到伙伴身边，我给船长承诺过的，只不过要辜负一位漂亮的lady了。
几天后，我到了万国，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女孩。
很善良很完美的一个女孩子，我很喜欢她的眼睛，大大的，很清澈。但我总感觉，这个女孩藏着心事。这是直觉，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，不是么，以前那个时候的罗宾酱，也没能逃过我的眼睛。所以，我对待她总会上十二万分的心神，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样的过去和秘密，我只希望，我的出现能让她不再偶尔露出那种悲伤的感觉。
她确实有心事，我再一次确认。她的眼睛里有悲伤。做点心的时候，她时常会盯着我发呆，会莫名其妙的捂着脸害羞。但是，她看我的眼神，有点像在看一个死人。抛开这些不讲，结婚对象若真是这样一个女孩，我也愿意。这样两个以各自的野心为目标的家族，这场表面上并不美好的政治婚姻，在这样阴谋四起的氛围里，还能有这样一个善良完美的未婚妻，实在是太难得了。
但是，我不能。
“我虽然很想跟你结婚，但我做不到。我更想回到伙伴们的身边。”我这样跟她说。
对不起啊，布琳，要让你伤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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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按照妈妈的安排，见到了山治的伙伴们。果然，我的演技依旧天衣无缝，他们所有人都相信了我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，殊不知，他们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套，谁也不可能活着回去了。
“那你跟山治见过面了吗？”对方的一只狸猫突然问我。
我突然回想起来之前见过的一次面，真的是很温柔一个人。
“嗯……见过一次了。眉毛一圈一圈的，却是个非常体贴的绅士。两眼都是心形的，可对制作点心非常了解，还教了我很多！跟我趣味相投，又很有男子气概。虽然听说他双脚都是黑色的，不过很强，很可靠……”
“是吧！你很懂嘛——那家伙可好了！”对方的船长突然大笑起来，看得出他对他的伙伴们都很好。
不对！我突然回过神来，刚刚不知不觉就说出了真心话……怎么可能呢，山治那种家伙，我见的多了。但是……但是，他浑身上下的那种温柔，确实很少见……不对！怎么可能！绝对是装的！他是个马上就会死的人！
就在我走神的时候，那只狸猫突然又说话了，“难道你喜欢上山治了？”
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但意识显然要比我反应的快，“喜……喜欢？我说不好，只是……妈妈的决定是绝对的嘛……既然要结婚，那自然是……”
我怎么又失态了！我从来没这样窘迫过，但是一想到山治，一想到他对我笑的样子，认真教我做点心的样子……不，不是他，是他们这些伙伴太难对付了。我定了定心神，计划还是要继续下去的，我又装成那个完美的布琳，让他们完全相信我会帮他们，成功引诱他们去了迷惑森林。
其实，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。执行妈妈的计划是绝对的，但我却还总想着，如果山治的伙伴们真的带走了他，也挺好的吧，我记得他对我说过，“我虽然很想跟你结婚，但我做不到。我更想回到伙伴们的身边。”
我现在的心理太矛盾了，如果结婚对象是他，是真的很好，但是他会死。如果他离开了……
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山治君，你太过温柔，太过完美，我这样的怪物，如何配得上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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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见面了。
在这之前，我发现杰尔玛的野心已经大到收不住了，简直丧心病狂，big mom的情报是真的厉害，为了哲普那个臭老头和这双手，我就暂时先妥协吧。只是，船长的到来比我想象的要快，路飞，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，我与你的决斗还惹哭了娜美桑，真是罪该万死。但是啊，我只有这样做了，对不起，各位。
一路上我都阴沉着脸，实在是高兴不起来，在餐桌上，布琳传过来一张纸条——
——待会我们单独聊聊。
唉，又让lady为我担心了。
在布琳的房间，她为我解释了路飞他们来到这的原因。果然，我就说他们是怎么通过满是监视的海域的。
布琳的担心我看在眼里，不是撒谎。但我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，总觉得，她肯定有事瞒着。我不可能逼着lady说出她不愿意说的事，顺其自然吧。但我不能瞒着她，我给她看了手上的手铐，摘下了面具，露出面目全非的脸。我告诉她，我无路可逃了。
我看着布琳手足无措哭着跟我道歉，说是她的家族把我逼成这样的，我感到更心疼。其实，我完全可以不告诉她这些，但是既然已经决定要结婚，那么她作为我未来的妻子，我怎么还能对她隐瞒。布琳，在这种地狱里还能遇见你，你真的太温柔了，就像照进黑暗的一道光一样，我感到无比幸运。
“我不会让你跟我的婚姻……变成地狱的！”她哭着对我保证。
我看着她被泪水浸满的双眼，太纯粹了。我忽然感觉，这样也挺好，这种糟糕的政治婚姻还能有纯粹的光，这是救赎吗？
“你是救赎啊。如果，你不嫌弃我的话，明天……我们就结婚吧。”我紧紧拥住她，拥住这寒冷地狱里面唯一的温暖。
布琳，我向你承诺，一定会让你幸福。
因为，这不单单是妥协，我可能……爱上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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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不怎么开心，我偷偷递了一张纸条过去。
说实话，我感觉这么做毫无意义，他只是一个会死的人。但是，他只要一皱眉，我就觉得自己好像也开心不起来。思来想去，我还没决定好要不要理他，手上的纸条就已经递过去了。我可真是……算了，只是个死人而已，就算他真的很温柔，我们也绝不可能会在一起。
我跟他说了见过路飞的事，他看起来并没有太过吃惊，想来他的船长肯定经常干这样的事。不过我却着实被吓了一跳，没想到草帽小子为了找到山治居然逃出了迷惑森林，还打败了身为三将星之一的克力架哥哥。有这样一群值得信任的伙伴，山治肯定很幸福，我又凭什么去插入他的人生。
他揭下了面具，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，告诉我，这是地狱。
我才知道，为什么他的家世这么显赫，却非要去做一个海贼在大海上漂泊。一瞬间，我感觉我和他太像了，但又却不那么像。他在地狱里挣扎，拼了命的逃出地狱，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，而我呢，身在地狱，也渐渐习惯了地狱，麻痹和逃避。
本来，他不该再回到这地狱里的，他应该继续做他的光，就如他的金发那样绚烂的光，可是地狱里的两个家族，却硬生生将这束光拽进了黑暗。我哭着跟他道歉，但怎么也无法理清思绪，我想告诉他这一切，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阴谋，杰尔玛会灭亡，他也会死，可我又说不出口。
我存着私心。
那些人看到我三只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，那些如出一辙的表情，如出一辙的脏话，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忘记。我不敢确定，如果我付出了所有，换来的却是一成不变的结果，那么山治君，你还是会死。
但是，如果……他内心真的如表面一样温柔呢？我该怎么做……我突然想起来罗拉姐姐，拒绝了巨人族王子的表白，毅然决然离家出走，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爱情。我希望的，不正是一次为爱情奋不顾身的决定吗，一生多么短暂，仅有一次的机会，我不想错过。
“我不会让你跟我的婚姻……变成地狱的！”如果不结婚，就不是地狱了。没有退路了吗……没关系，我会帮你找到退路。
他突然抱紧我，在我耳边说，“你是救赎啊。如果，你不嫌弃我的话，明天……我们就结婚吧。”
对不起，我不会跟你结婚的，但是……救赎么……呐，山治君，你就这样闯进我浑浑噩噩的生活，对我来说，又何尝不是救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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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。
四皇的力量不可小觑，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无法抗衡的，大家，我私自做了一个决定，请一定要原谅我。
我去见了big mom，向她讨了一个承诺。只要我安安分分跟布琳结婚，促成big mom海贼团和杰尔玛的合作，路飞他们就能活着离开这座岛。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了。
一直到13年前的那天为止，我都生活在地狱里，现在不过是回来了而已，或许反倒应该觉得，我这13年能够远离地狱，已经很幸福了，真说起来的话，此间遇见的所有人都是我的恩人，我希望自己能够不伤害到任何人，就这样默默消失。
我的冒险，到此就该结束了。
下雨了。窗户被砸的噼里啪啦的闷响，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，嘴里上好的香烟已经燃尽一根又一根，烦躁不堪。
我很担心路飞他们，但是既然大妈已经向我承诺，他们就应该没事了，只要我肯老实结婚，巴拉蒂餐厅也不会有事的。跟伙伴们分开确实叫人很不好受，但这样一来谁都不会死，这是最好的结果，我没什么好不满的。要是我再这么一脸阴郁，就只会逼得我的唯一希望布琳酱走投无路，要是我害她感到不安的话，那我可就是最差劲的男人了。
我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，尽量让自己跟以往的样子没差，只是一场婚礼而已，幸运的是布琳是个好女孩，如果她眼里没有悲伤的话。
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，布琳。
刚刚的聚餐布琳没有来，我打算做点吃的给她送过去。然而一番忙碌下来，却发现自己又按之前的习惯做好了便当，这个分量，一个女孩子肯定是吃不完的，我暗暗后悔自己的走神，却也不想浪费食物。算了，她吃剩下的给我就好了，反正也是马上做夫妻的人了。
我装好便当，从侍卫那里接过来一把伞出门了。雨小了很多，空气里有一股青草的味道。小时候去见母亲那次，似乎也是这样的天气，做的一手糟糕的饭，母亲也眉头不皱一下的全吃下去了。那段时间，母亲就是救赎，可惜……母亲还是没能撑过去。
胡思乱想之间，我已经到了布琳房间门口，路上还顺便采了一捧刚刚被雨翻新的鲜花。那扇门却告诉我布琳在忙，现在不方便见面。我想起有个后门通向阳台，她要是实在不方便，我放在阳台的后窗就好。
她会不会感动，会不会激动的抱住我说谢谢，会不会夸我的手艺很好……
雨这个时候突然又大了起来，比之前还密集，一声闷雷瞬间爆炸，我在雨水冲刷得模糊的玻璃中，看清了房间里狂笑的布琳，看见了真相。
我会死。
蕾玖会死。
文斯莫克家族会消失。
杰尔玛会灭亡。
雨越下越大，雷声也震的我脑子晕晕乎乎的，我听到房间里的布琳面目狰狞地向蕾玖诉说这天大的阴谋，听她使劲嘲笑着我当时求婚的样子……
一道惊雷落下，模糊了后面的话，混着雨声落入地里。我费力地掏出烟含在嘴里，打火机的火明了又灭。最后一次，火苗渐渐窜了起来，照亮了周围一片阴冷和黑暗，雨点又突然转大，一滴就浇灭了刚刚窜起的火苗。
罢了，烟也被浇湿了。我收起火机，借着这阵雨，泪如雨下。
“可恶……”
我现如今才明白，为什么布琳总让我觉得有种悲伤的感觉。
她的第三只眼睛会说话。
她以往的善良不是假的，纯真也不是假的。见多了的事和物，我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在地狱的生活。因为有此过往，我亦可以看穿她的过往。我只后悔为什么现在才明白，布琳是我的救赎，她却也希望救赎啊……
我无所谓布琳的另一面，因为以她的立场，也只有这种方式对我诉说一切了。能看穿女人的谎言并原谅的，才是男人。
但是，这样一来，唯一的退路也被堵死了，而我却完全不觉得慌乱。这样类似的场景，之前不是都一直跟着那个混蛋船长经历过很多吗。
就让我来做你的救赎吧，布琳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婚礼将至，做戏也得做全套。
我像模像样地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碌，挑了几套很满意的礼服。我想，在山治决意离开之前，为他穿一次也好。
山治君，此生就一次。
侍女带着一个礼盒来告诉我，妈妈不满意我挑好的礼服，婚礼上务必要穿她亲自挑选的礼服。我应了一声，侍女放好礼盒就出去了。
我坐在窗台边，暗自心酸嘲笑。果然啊，在这个家族，什么都要按照妈妈的要求来……
是时候该决定了。
听说，草帽小子被抓了。
我去见了他们，告诉他们我不会结婚的，因为山治……会在婚礼上被我亲手射杀。
我听说过很多草帽一伙的事迹，他们是一伙能创造奇迹的海贼，这次，我相信他们一定还会创造奇迹。我找到了甚平老大，告诉他草帽被关押的事，顺便篡改了记忆——他不会记得我告密并帮他带路的事。
拜托了路飞，请快逃出去，带山治君离开这里吧。
我试图去妈妈的房间将山治手铐的钥匙偷出来，但都无济于事。后来碰到山治的姐姐蕾玖，我才知道那副手铐是假的，有惊无险。
蕾玖陪着我演了一出戏。
我看着窗外一角隐隐约约的金色，想尽各种办法嘲笑着他所做过的一切，大声说出妈妈的阴谋……
我对他不再隐瞒，撩起刘海尽量让自己的三只眼睛更显眼……
我手舞足蹈地夸张着他求婚时的滑稽样子……
我满脸不屑地嫌弃他是个小混混，还非得装成一副柔情王子的样子……
“我可是妈妈最喜欢的女儿，尤其是我的演技。最近我甚至都觉得，他这么百般呵护我，都有点烦人了呢！”
山治君，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百般呵护，我从没这般体验过被人捧在心上的感觉……
“哈哈哈哈……文斯莫克家的六个人，明天就要被打成马蜂窝了！会场将被染得血红……”
山治君，文斯莫克家族要完蛋了，我知道你对这个家族没有感情，但是这场阴谋终究会牵连上你，所以在婚礼开始前就请快逃吧……
“呵呵……明天真值得期待，山治对我深信不疑，真想赶紧看看他被我拿枪指着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……”
山治君，若不是你这般对我深信不疑，我也不会明白此生遇见的救赎就是你了……
雨彻底下大了……一阵雷声过后，伴随着刺眼的闪电，窗外一角的那一抹金色已经消失不见，陪我演完戏的蕾玖也离开了。
我不敢开灯。房子彻底空了下来，这无尽的寒冷黑暗里最终又只剩下我一个。外面的世界无比吵闹，雨像断了弦一样倾盆而下，砸的屋顶都噼里啪啦作响。我背靠着门，终于无力支撑，顺着背后的冰冷缓缓坐下，混着雨声放声大哭。
山治君，在地狱的此生能够遇见你，已经无比幸运，如果可以，我真的想和你完美的进行一场婚礼……
所以啊山治，一定要离开这里啊，别让爱你的人都失望了，你的船长，你的伙伴，你曾经告诉过我的巴拉蒂餐厅，把你推出地狱的姐姐。
还有……身为你的未婚妻，却从来没做过、今后也无缘做你妻子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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